第144章 深邃难测（2/2）

药王道：“首先询问天魔九音之事。”凌霄沉默。药王叹气，续道：“天魔九音乃天魔界深藏不露的秘技，曾几何时，我有幸……”顿了顿，他缓缓开口：“那时我偶然遇见一位年轻的天魔，他虽然操弦抚琴，乐音却与这丫头如出一辙。”

提及天魔界，那是仅大世界知晓的存在，传言中栖息着强大无比的天魔，生于混沌、虚无、暗夜和鲜血中，生来就是为了杀戮，妖冶又绚丽。他们喜好欢愉，耽于美事。两界之间的交错空间名为“虚空之地”，又称虚空战场，是修真者与天魔交锋的所在，无数性命终结于此。

天魔九音，源自天魔界最高的音杀秘法。纵使云舒尚未谙熟，其蕴含的意义无疑出自天魔界的绝学。药王暗自诧异，眼前的少女看似与普通人无异，仅是姿色出众，哪怕他再仔细探查，仍未能寻出与修真者有何不同。云舒是真身修真，或是天魔已化装成修真者？药王思忖。

“修真者无法修炼天魔九音。”药王道，他曾经是与天魔交战的勇者，熟知天魔九音乃天魔独有的功法，即使对他们而言，习得者也寥寥无几，其为一门极挑资质的逆天绝技。凌霄阖眼，一切如何，与他何干。

凝望着低声细语的少女，凌霄早已忘却药王的话。天魔也好，修真者也罢，太多秘密终究不妥，容易让他抓摸不透。凌霄看着云舒，问道：“你的箜篌再弹一回可好？”云舒心头一松，不再受他拥抱，便是释放。她急切点头，感激万分。

凌霄轻易将她放下，云舒松一口气，却涌起微妙失落。很快，那些复杂的想法便抛之脑后，失落是什么！她可不是在失望！内心轻哼一声，云舒取出凤首箜篌，准备再次拨弦。

谢小楼瞥了他一眼，寓意深远：“与其拘泥于饮食，不如运动锻炼来得实际。”说罢，她又享用了一片羊肉，真香！